“我只能这样！”院长声色俱厉，“现在网上对你的讨伐声势浩大，患者家属对你的意见也最大，不开除你，这件事根本无法平息！”

苏简安看了看两个小家伙，确定他们都没有哭，这才放心的出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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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也听说了许佑宁逃走的事情，沈越川一来，他就找沈越川问清楚了来龙去脉。

小男孩长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：“那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呢？”

萧芸芸笑了一声，看着洛小夕，漂亮的杏眼闪闪发亮。

陆薄言这才慢慢悠悠的说：“简安跟许佑宁聊了几句，她怀疑许佑宁知道许奶奶去世的真相。如果真的是这样，许佑宁回到康瑞城身边，是为了找康瑞城报仇。”

“唔……”

幸好，她浆糊般的大脑里还残存着一丁点理智。

康瑞城盯着许佑宁：“你没有想过穆司爵和陆薄言吗？”

沈越川冷声提醒。

“妈妈回来了。”萧芸芸一边哭着，一般断断续续的说，“可是，她说，她不是我妈妈……沈越川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……”

他说过不会再让萧芸芸为他而哭，可是，萧芸芸有生以来的眼泪几乎都是为他而流。
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沈越川短暂的沉默了片刻，用手背拭去萧芸芸脸上的泪痕，“芸芸，我不知道我会遗传我父亲的病。”

如他所料，萧芸芸醒了。

谁都没有注意到，坐在沙发另一端的陆薄言和苏亦承，神色不知道何时变得晦暗深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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